气,很怕他说出“我就是喜欢别人的老婆”……
“花公子。”岳良辰忽道,“咱们来赌一次,你胜了,小白让你带走,我胜了,你放我们离开。”
花裴微微一笑:“赌什么?”
岳良辰一字字道:“就赌‘桃花三关’。”
花裴双眼眯起,笑道:“好,你若能破我的‘三关’,我也没脸为难你。”
岳良辰道:“那就先赌第一关:s覆。我是鱼饵,你是渔钩。”
花裴一愣,道:“鱼饵?渔钩?这话怎讲?”
岳良辰笑而不语,花裴但觉蹊跷,以“花镜”察探,岳良辰的思绪已向别处去了,不由冷笑一声,道:“你先还是我先?”
岳良辰道:“我先。”花裴背过身子,运转“花镜”默察,但觉岳良辰将一枚双陆棋子扣在碗下,随即又觉他转过头来,笑道:“好了,花公子,你s这酒碗下覆的什么?”
花裴转身盯着那碗,眯眼道:“是双陆棋子吧。”岳良辰微微一笑,掀起酒碗,花裴不觉愣住,敢情碗下覆的,并非棋子,而是一枚骰子。
他一转念,厉声喝道:“你使诈!”岳良辰笑道:“我怎么使诈?”
花裴怒道:“我跟你s覆,却不是和她s覆。”说罢一指莫小白,冷笑道,“你明知我的‘花镜’只能猜度一人的心意,不能同时窥探两人,是故先将棋子扣入碗中,其后转头不瞧,任由小白将碗中的棋子换成骰子,‘花镜’只能照出你的心思,你都不知他换了什么,‘花镜’自也无法照出了。”
岳良辰与莫小白对视一眼,摇头道:“花公子说得有理。但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她换了骰子?难道就不会是‘花镜’神通出了差错?”
花裴不禁默然,只怪一时大意,明知二人弄鬼,却没拿住证据,既无证据,也就无如之何,只得道:“好,轮到我了。你们若猜不着,这一关也只算平手。哼,你们两个,都给我转过头去。”
岳、莫二人依言转头,须臾便听花裴道:“转过来吧。”
二人转身,但见花裴身前,反扣一只酒碗。岳良辰微微皱眉,再瞧花裴,但见他两眼紧闭,双手按桌,忽而抬起左手,轻轻摇摆,岳良辰心念一动,脱口叫道:“碗下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花裴神se大变,岳良辰瞧他神se,哈哈笑道:“如何,我s中了吧?”
花裴狠狠瞪着他,也不揭碗,忽而一笑,漫不经心地道:“这一关,算你破了。如今是第二关,藏物。”
说罢取出一枚铜钱,稍一犹豫,折成两半,一半递给岳良辰,说道:“将这半枚铜钱,藏在你身上,若是离身,便算你输。”
岳良辰将钱搁在桌上,摇头道:“不用了,无论我藏在何处,都逃不过你的‘花镜’。这一关我只盼打平,猜到你藏在哪儿便可以了。”
花裴不料他有此一着,微觉诧异,又见他自信满满,不由暗自纳闷,只好将剩下的半枚铜钱握在手里,张手之时,那铜钱已然不见。莫小白双手按桌,内力顺着桌腿传递而下,又经过楼板,传到花裴足下,须臾间,便觉那半块铜钱贴着花裴的肌肤急速滑落,倏地钻入他左脚鞋底。正想设法暗示岳良辰,忽见花裴长眉一轩,目光狠狠b来。
岳良辰一瞧,便知花裴动了疑心,此番将“花镜”用到了莫小白身上,忙笑道:“花公子,你瞧小白做甚?跟你赌斗三关的,可是我岳良辰。”
花裴冷哼一声,道:“我算是知道何为鱼饵,何为渔钩。敢情你这个鱼饵只是摆摆样子,当真跟我斗法的却是小白。”他转眸望向莫小白。
莫小白心虚垂头。
“你真的不想跟我走?”花裴声音转冷。
莫小白纠结不已,她现在根本不能确定谁才是男猪脚,既想跟岳良辰走,又不想跟花裴闹僵。
沉默片刻,突然计上心头。莫小白朝花裴妩媚一笑。花裴被她笑的微愣。
莫小白拍手:“不如这样!咱们玩个游戏,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以海宁城做场地,咱们玩捉迷藏。一个时辰后,你们去找我,谁先找到我,我就跟谁,公平公正公开,如何?”
花裴道:“保证不再作弊?”
莫小白信誓旦旦:“绝不作弊!”
花裴悠然斟了杯酒:“好。”
莫小白望向岳良辰,见他点头,内心雀跃,朝两个男人挥挥手,跃下望海楼。
看着那抹身影灵巧的在人群中穿梭,很快消失不见,岳良辰收回目光,盯住面前的男人。
花裴一脸惬意,胜券在握的模样。岳良辰暗暗握拳。
一个时辰后,岳良辰从望海楼跃下,寻着莫小白最后消失的方向追去。
花裴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尘土,站起身,缓步下楼。他上了楼下的马车,马车带着他穿过闹市,来到一座壮丽大宅前。宅子灯火辉煌,人声喧哗,花裴下了马车,身边黑暗里钻出一个男子,低声道:“是花爷吗?”
花裴点头。那人道:“随我来。”说罢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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