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只能看到手臂断裂的伤口之中还在不断流淌出鲜血,啪嗒啪嗒落到脚下的地面,也一次次浸染她自己的衣服,给衣摆染上了更深也更显眼的红色。
而另一只手从肩膀的位置首接脱臼,仅靠一部分皮肉连接,仿佛她下一次的转身摇晃,就能把那只手一整个地甩到地上。
骨折的小臂里伸出来细长的断裂骨头尖端,仅剩的那只手掌不知道是挤压还是摩擦的关系,看上去几乎就是一团血肉模糊。
那如果还能称之为一只“手”,或许己经彻底失去了手该有的功能了。
邵锦兰发出轻呕的声音,这完全不是靠意志力就能完全压制住的东西,但她还是很快地弯下身子,左手用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希望自己的轻微响动引起对方的注意。
尽管她此刻也不清楚,没有了耳朵的江小桃,是否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而这不单单只是没有耳朵的问题,她没有办法想象,江小桃被压在地上拖拽出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几乎上半个脑袋都消失无踪。
那像是一个被棒槌猛击敲烂的大西瓜,颅骨几乎都不见了,更不用说原本藏在下面的大脑了。
原本应该是双眼和鼻子的部位也几近缺失,只留下内部部分的肌肉无力地耷拉在口腔里。
仅剩下的下颌看上去也失去了半部分的功能,一条颜色浅淡的舌头在满是血水的口腔里上下小幅度地翻涌。
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是会出现失去表达能力的情况的,所以邵锦兰感觉自己的脑袋彻底停止了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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