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既到海南,宁大学士即染热疾。姨太太侍疾亦病,同年先逝。三小姐怜惜父体,将米稻全部与了父亲吃,自己吃谷糠,第三年亦殁。宁大学士,逝于同年冬月。
原来到了第三年,她和娘亲、昭儿就是宁府唯一活下来的人了。偏生昭儿为了掩人耳目,对外称沈家百里老太太家远房亲戚;而她和她娘,更加是京城里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爹爹遗言,她都遵照着做。昭儿现在随着沈氏的家学在进学,她和娘亲都好好地在别庄生活着,倒是一切安顺。
思绪繁复,如星河斗转。
星河在眼前人的眼睛里。
陈苍野拿过她手里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已是大喇喇坐在她面前,几乎紧挨着她,张着长腿,往她裙下伸展着。
宁蕴看了看他,皱眉:公子,赛前勿要喝酒
陈苍野伸手点住她的唇。然后悄然往下,到她细致的脖子,锁骨凹陷处,到她狭长的乳沟,动作缓慢、刻意。
宁蕴心跳仿佛静止了一般,又张望了一下,原来已是月上中天,大家酒酣耳热,都七零八落散去。
陈苍野这样抚弄了一番,见她安静了下来,方才悠然伸手去夹了一块梅子吃起来。你在这儿,一个人做什么?
宁蕴心情平复:无他,品酒尔。我们在铃兰馆里一般不会有这么好的酒。
陈苍野不信:你这话很是有趣。百里家可曾亏待过宁府遗孤?
宁蕴听了,心下震动:陈四公子,你缘何知道这些无稽之谈?
陈苍野笑了,风流倜傥:某想知道,就能知道。说着,饮了一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宁蕴不去理他:世子能人也。斟了一杯,低头吃起甘草梅肉来。料他不会为难她这样的孤女,最多也就让她给他揩点油她连贞洁都给了他,有啥可怕的?
陈苍野见她完全不看他,冷笑道:方才好雅致,和翰林军的人聊了什么?
风花雪月,星辰海湖。宁蕴笑了下,继续吃她的梅肉,不解他在质问什么。
陈苍野他几时被人这样拒之于千里过?哪怕是自己家三哥,让他去帮忙见下随行军他马上就去了。
明日,姑娘觉得赛果如何?陈苍野依然淡淡地,话语温柔。
啊,有四公子,我觉得我们馆会赢的。这话倒是发自内心,宁蕴对陈苍野还是很佩服的。
陈苍野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抹笑。可惜,我不太想上场。
这话把宁蕴吓得几乎要掉下椅子去。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一双关切的眼眸看着陈苍野。是的,只要他说个借口,她就可以免责了只要他是驯服的。
心情欠佳,不去了。陈苍野看出她眼底的不真诚,又喝了一杯。
怎地不开心了?宁蕴像哄孩子一样看着他。
陈苍野看着宁蕴双眼,慢慢道:我想要你。
宁蕴吁了一口气。这还不容易?
她三两口吃掉手上的梅肉,拉起陈苍野往后院之外的偏院走去。路上见到了几个女翰林,陈苍野一一打了招呼。女翰林见陈苍野是和自己馆里的人一起,也就都让步了。
七拐八拐,很快将酒席扔在了后面。校场的偏院也是半个操练场,放这些石锁之类的玩意。陈苍野看着宁蕴东看西看,便问:你找什么?
找个地方好办事。宁蕴认真地说。
陈苍野几乎笑出来:姑娘若是怕脏,我们到女翰林的房里。说着,抱起宁蕴旋风一样腾上了屋瓦,又点了两脚,到了个幽静的院落。
下了地,推开门,确是女寝。幽香扑鼻。
宁蕴惊奇道:你如何知道女寝在此?
陈苍野不答,只是将她恶狠狠地推到了最近的一张床上。力道之大,她差点将头磕到瓷枕上。陈苍野一言不发,也并不作什么亲吻抚摸,扯下她衣裤就进去了。
宁蕴倒抽一口凉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话儿已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报复一般嵌进她体内、又负气地抽出。
轻点儿宁蕴说着,咬着牙忍受他暴雨一样的侵蚀。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从她的森林往她小腹爬去,到她微小的心脏,她的四肢,喉头,脑海;随着陈苍野每一次的占有,那种快意渐渐满溢,从她的鼻腔、齿间毫无防备地溢出来。
漆黑中,无法看到陈苍野的模样。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媚声和陈苍野兽类一样的喘息。无边的松快中,忽然她感觉到胸膛、锁骨、脖子传来轻微的疼痛,不由得叫了声疼。
陈苍野闻言,不再施吻,改而更加奋力在她身上驰骋。二人粘合在女翰林陌生的床榻上,而二人之间更是毫无缝隙,只想疯狂地将对方贴合在自己身体上。
宁蕴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从一次高峰上爬下来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这才是第三次,她有意识的时候这样提醒自己,难道就这样沦落了么?
朵朵说,这是快乐的事情,是要和爱的人做的。最好是和夫君做。
既然不爱,又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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