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精元,总是要怀上身孕的,必须现在把胸乳弄好了,以后奶孩子。玉鸾惶恐不安,信以为真,被玩了数月,肚子没起来,奶倒是出来了,更被打趣戏玩。
现下有一双手玩着他的胸,从下把乳肉上堆,挤出一个形,有技巧地揉捏把玩,玉鸾便觉胸前开始发涨。疏通一般的亵玩按摩后,手的主人俯身,含着乳头,用力一吮,逼得玉鸾浑身抬颤,含着阳物的嘴骤然收缩,是刺激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钻进鼻腔。没人开口说,玉鸾却知道,自己又被吸出奶了……
下身不可能被放过。玉鸾的男人事物恰是正常尺寸,此刻被人撸动于手。那人的手法太好,每一处都能被撸动带入快意中,那人还挑逗最敏感的伞沟,撸得玉鸾那物硬疼发红欲射,又堵住铃口不允,那满涨的快意带着微痛,在平时玉鸾也能应对,甚至能忍上几个回合再尽情释放,可他还要应付嘴中胸前作乱的男人,便是手忙脚乱,只能被各处刺激得出声,又被阳物闷成呜咽。好不可怜。
被刺激得最要命的便是女穴。那口原本青涩娇嫩的小逼,多经人事,已肥厚熟红,水润多汁,说是丰腴人妻都差点意思,当是人间青楼最火红最受宠也最下流最淫荡的美妙温柔乡。
肥厚的肉唇被掰开,温柔乡迎进个粗鲁的客人,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不停造访,进到内里一同蛮横地搅弄。舌头的口活也是玉鸾能应付的程度,可加上倒刺便爽得逼人,细细的小刺在不伤到玉鸾柔软内壁的同时刮过嫩肉,酥麻尖锐一齐袭来,迫得温柔乡失控水淹。偏偏那人引了灾祸还饶有兴味地添油加醋,张嘴含住整口穴,舌尖来回碾磨最要命的小粒,从颤抖的温柔乡中榨出丰富的湿意,还吮得吸得舔得啧啧有声,好像整个女穴都在啜泣。
多处刺激并发,玉鸾勉强对应一会,终究一人难敌四者,被拖入快意的泥潭,沉沦在刺激带来的窒息中,即将万劫不复。“呜……呜啊……”他想让他们别这么过分,请求的话语被放肆的阳物捅碎在嘴中,泄出唇的只能是些许呻吟呜咽。这反抗不能的模样深深取悦了男人们,纷纷加速动作,加重的快感让玉鸾再无招架之力,如闺房器具一般被摆弄使用,不出片刻,便释放了一回。
嘴里夹得阳物出精,胸前泌出汁液,男人事物也吐精,女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湿了腿间。玉鸾沉浸在登顶的快意中,片刻失神,而后迅速平复,尤其夹紧女穴,绷紧小腹,防备十足。虽常赴云雨,他由男人们调教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可有些事,他还是不愿意面对。
飞衡应是在一旁看着,见玉鸾恢复后,问:“舒服么?”
玉鸾哼哼两声,咂嘴品完精液的味,嘴硬道:“尚可。”其实很舒服。惯于欢爱的身体从刺激中彻底醒来,体内有一股难耐的痒意,挠得他空虚不已,渴求至极,挠得他要疯要狂,放浪求操。再放任片刻,玉鸾就会顺从身体的叫嚣,做个毫无廉耻的淫徒,可他的丈夫总会为他找出余地。
“可别忘了这是耍戏,猜出方才弄你的人是谁即可。”
“唔……弄我嘴的是白龙,胸前的是傲雪,”玉鸾道,“摸我阳物的是国士,舔我那的……哼,刺得我好疼……”
吃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男人,且不说事物的形状、手的触感,就凭玩弄的方式,玉鸾也能准确地辨认出每一个人。却也是心大如他,被束着任人宰割,被弄得软了几分,还表现出尚有余力的模样,这只会让男人们更想在他身上肆虐。
于是玉鸾便卷入不知轻重的折磨。
白龙做事时不爱言语,插入女穴便直切正题地干起,过快的节奏逼得玉鸾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双腿缠着快速挺动的腰,又因要命的地方被顶到,失力一般滑下,虚虚地撑在腰旁,被动作打得轻晃。
鸾为凤的属支,龙凤一遇,宛若天雷地火,表现出来便是白龙无法保持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野兽发泄一般在玉鸾体内翻江倒海地作乱,神龙舞海搅风云不过如此。那女穴被抽插榨出股股水液,若风云倾下密雨,把翻飞的神龙反复淋湿,当真“同赴云雨”。
白龙向来把玉鸾当成自己的雌兽,不仅平日占有极强,龙息随身,事事要知,情事中更甚,发泄必是全套。猛烈操干之下,女穴内越咬越紧,白龙从中得趣,舒适十分,再重重操干几下,痛快地射了玉鸾满满龙精,玉鸾不知在忍耐何事,虽被操得面色潮红,喘息不已,却只喷出一小股水,很快又夹紧女穴。
雌兽没有尽兴,身为性事上的丈夫,白龙略有挫败,也深感不满,若不是今日不能独占玉鸾,定要操得他吹干穴里的水,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哀求撒娇。可他的雌兽的其他伴侣们不会允许他贪心,不如说给他先操玉鸾,已是极大的让步。
国士和傲雪皆为人将,都心思颇多,据说他们都战中多智,指军如神,在欢好中,也总让玉鸾深感花样繁多。今日他们换了几个眼神,打定主意一起操玉鸾,一人拉开玉鸾的一条腿,让他下身打开到至极,腿间又肿又湿,细微地颤抖着,一副尝不够还要吃的饥渴模样。
虽仍看不见,但隐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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