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保持接吻的姿势,诩泄出些堵不住的呜咽,情难自抑伏在对方身上。秦小公子一边惊叹于面前这具无比敏感的躯体,一边却想到,今日大哥或会提前归家,若被他瞧见爱人正主动靠着自己发情求操……他念此忍不住嘴角上扬,抽出手指,换了姿势把怀中美人放在桌案之上。
面前是对方干净秀气的一根,往下是隐秘狭小的穴口,小公子微微俯身,舌尖吻上那处穴口,灵活柔软的舌轻轻抚慰过那处娇嫩,花蕊在他舌下被碾过,诩的呻吟渐渐高亢,染了哭腔分外惹人怜惜。
小公子埋头在他私处专心伺候,舌头卷去不断满溢的甜蜜津液,啧啧有声。舌尖很快便不满足地钻入深处,模仿着云雨时动作来回抽弄,在蛊的刺激下诩身体本就敏感到极致,此番更是双腿轻微抽搐着,下身再次喷出水液,从桌面滴落在地上。
他口中不断哭叫,又喊秦小公子的名字,又求着他进来,只盼望对方不再作弄自己,换成别的什么进入填满。
秦琅问他,你想要谁?你喜欢谁?
诩的长腿难耐地勾着他的腰身把人拉近,嘴里胡乱地答,你,我要你,琅……
小公子便把早已昂扬的物什缓缓凑近,再次确认道,是我吗?不是哥哥吗?
诩早已是浑身媚色的母兽,媚眼如钩,喘息着讨好道,是你,琅,我是你的……给我。
他颤抖着,伸手将自己的穴口掰开,乞求的可怜样,瞧他不动作还努力挺腰,主动将穴口蹭上唯一能抚慰他的东西。
好不容易含进去些,诩却脱力似地腰又塌下去,那物便就此滑了出去,小公子又见诩高潮去一次。对方自顾自喘息呻吟着,明明得趣攀上云端,又因没有真正被填满而失落,长发凌乱散在桌面,眸中含泪,唤起他愈多扭曲欲望。
秦小公子一声叹息,就算他这般的人也难以忍受美人垂泪、朝他完全敞开身体的引诱。
将下身真正操入时,秦琅心满意足地喟叹,身下人喊着他的名字哭泣,没人能自欺欺人。
他笑、抬头对上窗外不远不近站着的大哥,确认方才那些话都被他听去,连文和放荡主动的姿态也被尽收眼底。
我那亲生兄弟一般的大哥……文和在我身下喊着我的名字呢。
那夹杂不敢置信与极度愤怒的眼神叫他万分愉快,小公子忍不住想,下次该让文和主动告知大哥他已经是过去式,未来皆是属于我。
曹家大公子早已是适婚之龄,却连些捕风捉影的绯闻都未曾传出过,以“事业为重”作借口,不知推拒了多少冲着曹家名头前赴后继的桃花。
继承了大部分家业的长子沉稳可靠、风度翩翩,老父亲曹操自然是横竖看了都满意的,却也免不了为孩子将来暗自操心——如今莫说婚事了,连个对象也没有啊!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早已是——
还不待老父亲细数当年风流,突如其来的喜讯将他砸得头晕眼花,他那一表人才却对情爱不感冒的大儿子破天荒开了窍,答应了先让老父亲安排人选看看!
于是曹操喊上自己大夫人二夫人,动用一切资源整理出不少适龄人选,担忧长子爱好特殊还贴心地扩大了筛选范围,因此最终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
而在一众大家豪门之中,大公子曹昂却出乎大部分人意料地挑中了最不门当户对的一个,正是家道中落的贾家二少爷贾诩。
至少这些人里头有了儿子能看上眼的,而不是像之前每次一样一股脑地拒绝,儿子喜欢就行,对方总归也是好人家的孩子,虽说是无甚家族势力可以帮忙,但性子好,人聪明,长得也是副端正静美的好模样,这便也不错。
老父亲曹操眉头一皱复又舒展开来,生母大夫人蛾眉轻蹙,二夫人倒是十足平静,仿佛一早便有了预料。
在各方有意无意默许撮合下,一切都还算顺利地发展着。虽说有个大致了解,但总归还是要亲眼看看、相处段时日才安心,因此贾诩便被曹家请去当家庭教师,恰好给正值高中须得努力向上的二公子曹丕辅导功课。
曹昂平时工作算不得闲,但总要回家,一来二去便与对方愈发熟稔。
这段时日里贾诩为人有目共睹,连正值青春期敏感多变的曹家二公子也对其喜欢得紧,于是家里众人满意,加之两人日渐相处感情增加,婚约便也早早商定下来。
……成婚的日子很快便来临,不如说实在出人意料地迅速,所以曹昂好整以暇地把初次留至新婚之夜,所谓洞房花烛,良辰美景。
他并未喝太多酒,更加谈不上醉,尚还清明的神智望见朝思暮想之人乖巧坐在床榻上等他回来时却不免恍惚,或许是室内闷热,或许是灯火映照满室喜红,贾诩白皙脸颊亦多了抹薄红,倒显出些含羞带怯的好奇来。
曹昂走近,揽住对方时还在突地想,今夜之后文和便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自己即将完全拥有这个人。
是的,完全。
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唇齿间的触碰仍旧叫人心漾,大概因为是如此特殊的日子,自然不可避免地愈发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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